不能不答应,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徐循发现自己真是被绕进去了,而且这事的时限还特别紧迫,皇帝正月十九来看她的时候,徐循知道自己差不多是该开口了——她现在宁愿去管个一塌糊涂的帐,又或者是去做点粗活,都不愿意在这种家庭伦理纠葛之间打滚,但是,再不想做也得做。更何况皇帝已经是发觉不对了。
“怎么才几天不见,你就一脸的丧气样。”皇帝这次过来,也是准备留宿的,那天他放言要梅开二度,结果当日吃酒多了,直接就宿在南内醉了一宿。之后连着几天,也都是各有各忙,徐循又偏巧来事了。今日刚摆上侍寝牌子,就被皇帝翻了,从他进门的神色来看,显然是决定要一雪前耻,出口的玩笑话都带着色。“可别是这几日都在等我吧?”
徐循勉强自己笑了几声,把皇帝让入里间,皇帝似乎看出了什么,不过,还没来得及发问,蓄势待发已久的点点,便已扑了出来,爹、爹地叫个不停。壮儿跟在身后,恭恭敬敬地给皇帝行礼——过了年五岁,才是刚要开蒙的年纪,可他对皇帝的礼数已经很周全了。
皇帝一把抱起了点点,对壮儿却只是点了点头,语气也比平时淡了几分,“起来吧。”
他还不知道徐循已经把全盘身世告诉了孩子,不过自从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