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跟自己走。伦敦哥心中即着急又忐忑,放电放的眼珠子酸胀,此时怀里若有个比卡丘,立马对着武松就是一个十万伏特。
武二郎是这么好降服的吗?
武松的小脾气登时就上来了,寻得一个由头,觉得伦敦哥此番是来找“人手”而不是交朋友、觅兄弟,想要呵斥,可又觉得眼前气氛,心中微甜,实在开不了口,只得另寻借口,表一表态度,卖一卖傲娇,可又希望柴大官人能给自己帮衬回来,把话说圆了。
武松双手捧起酒杯,顿了一顿声音低沉:“此一杯,是向哥哥辞行的。”心中却是千盼万盼,柴大官人能再留他小驻。
伦敦哥满脸惊讶:“怎么!?”
柴进柴大官人听到此话心花怒放,完全没按照武松心中的剧本来演,他深情款款地看着武松:“武松在清河县时,曾醉打当地的泼皮,只当那人死了,便逃到我这里躲官司一年有余,前几日我替他打听清楚,官司也就不了了之啦——啊呵呵呵呵。”伦敦哥心中叹服,柴进你这旁白的功力不错啊,中戏毕业的?不能啊!上戏?北影?
伦敦哥眉梢一挑:“既然如此,该是好事啊!我们多聚几日,何必急着回去呢!啊?”
柴进:“……”
武松低头,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