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疼,我疼。”
翩翩看着那条血道子,眼睛红彤彤的,活像是一对兔子眼,然后就随手取来桌上的一小壶酒来,倒出久润湿了帕子,然后伸手去擦赵清明额上的那条血道子,明明该疼的人是赵清明,但是赵清明没什么反应,翩翩却是一个劲儿地倒吸凉气,像是伤在她身上似的。
赵清明听着姑娘这动静,觉得好笑又温暖,伸手揉了揉她的后脑,柔声道:“真的不疼。”
这个傻丫头。
这个世上唯一在乎、心疼他的傻丫头。
“对对对,不疼不疼,王爷大人铜头铁臂,比孙猴儿还神通广大,什么时候叫过疼?”翩翩扁扁嘴,白了赵清明一边,顿了顿,又沉着脸警告道,“下次再不许去生地方了,也不许再接近那棵劳什子的梅树,听到了吗?”
赵清明闻言一阵沉默,明显显是有些不乐意,不过到底还是点头答应:“是,听夫人的。”
翩翩见他态度不错,心情这才好一点儿,然后又格外开恩道:“既是王爷这般深明大义,那妾身也不能小气了,往后王爷大人若还想给妾身送花的话,不妨叫上妾身一道,自然妾身挑的花定比王爷挑的合妾身心意,王爷以为如何?”
赵清明表情这才愉悦了起来,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