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然后将酒杯放回了桌上。
“时候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顿了顿,万岁爷道。
“是,儿臣遵命。”赵清暄从地上爬起来,跪的久了,他脚底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好在他还是站稳了,他忍着腿麻,恭恭敬敬退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他还是站住了,看向此刻沉默坐在桌前的万岁爷,一眨不眨地看了一会儿,然后他转身迈过门槛儿,轻轻关上了房门。
“啪!”
随着那一声轻轻的关门声,他的心跟着就是一颤,随即就是浑身发凉,似乎被关上的不止只有面前的这扇门。
“父皇多喝了几杯,只怕夜里会头疼,还请公公为父皇做一碗醒酒汤。”赵清暄吩咐赵德安道。
“是,奴才记住了,”赵德安躬身领命,见赵清暄迟迟不走,颇有些诧异,询问道,“殿下还有别的吩咐?”
赵清暄对着彻底暗下来的夜空缓缓摇摇头:“没有了。”
是的,再没有了。
在他迈出房门的这一步,所有的可能与幻想,全都没有了。
然后赵清暄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赵德安回想着方才赵清暄明显泛红的眼睛,还有方才房中传来的微微的哽咽之声,免不了就是一声轻轻的叹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