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暄这反应,让秦王十分满心,登时秦王脸上的笑意便就更浓了,意味深长地跟赵清暄道:“依本王看啊,皇兄是个念旧的,如今难得来一趟皇陵,自然是要祭拜一番旧人的,就比如元后,在世的时候跟皇兄可是一对神仙眷侣,皇兄重情,哪儿有不怀念元后的?再有就是……聿怀太子,跟皇兄那可是一对双生子,一道长起来的情分呢,皇兄对聿怀太子很是敬重,兄弟情深由此可见,自然这一次也少不了要去祭奠聿怀太子的。”
赵清暄闻言,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秦王:“很是敬重?还兄弟情深?这话说的,好似王叔亲眼所见一般,我记得聿怀太子殁的时候,王叔你……还将将蹒跚学步吧?没想到王叔对聿怀太子竟然还有这样深的印象,可见王叔是个早慧不一般的呢,没想到王叔竟还有这样叫人意外的本事。”
赵清暄这话直说的秦王这样好的脾气脸上都挂不住了,真是每个字都带着刀,直往他身上戳,不仅是戳心,赵清暄这话的含义颇可玩味儿,若是落在了旁人耳中,别人会怎么看他?又会怎么想他这个一贯懒散庸碌的王爷?
一时间,秦王的面色也就不大好看了,可也不待秦王反击,就听着赵德安的声音传来:“万岁爷驾到!”
赵清暄跟秦王随即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