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安忙不迭躬身道:“万岁爷所言极是,今年暑气来的早,比往年都热了不少,自然用冰的时候也该比往年提前。”
顿了顿,赵德安又含笑道:“尤其是贵妃娘娘,奴才听施院首提了几回,说贵妃娘娘之所以病重、总是好不利索的原因,便就是因为肝火过于旺盛,所以奴才就寻思着,既是贵妃娘娘肝火旺盛,是不是该给贵妃娘娘宫里多拨一些冰过去?指不定对贵妃娘娘养病有好处呢。”
赵德安这话,简直就说到了万岁爷的心坎儿里头,登时万岁爷的脸也不阴沉了,面色也好了不少,他又抿了口茶,然后含笑看着赵德安道:“那就按你说的去办吧,希望陈贵妃能够好转。”
“万岁爷心系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哪儿又不好转的道理?”赵德安忙不迭含笑附和道。
“你啊,真是个老狐狸!”万岁爷笑着摇了摇头,跟赵德安道,“念在你为主子排忧解难的份儿上,赏半年的俸禄。”
“奴才谢主隆恩!”赵德安大喜过望,忙不迭跪地谢恩。
“行了,快去领银子去吧!”赵德安摆摆手道。
“是,奴才告退!”赵德安从地上爬了起来,恭恭敬敬退了下去。
为难的问题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万岁爷心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