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暄也是继续一如既往地嫌弃静姝。”
“说起来,静姝的眼泪也多是因为清暄而流的。”说道此处,秦王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来。
可是清暄再怎么嫌弃静姝,静姝都不会怨恨清暄,她就是跟天生欠了清暄似的,对他有着无限的包容,总是“表哥”“表哥”地叫个不停,她对赵清暄的依赖和喜欢似乎是天生的,明明是一道长大,对他却是始终客气得很,每次见面都会规规矩矩给他福身行礼,恭恭敬敬地称王爷。
秦王自然失落,实在不明白静姝对他与清暄为何有这样大的差别,有一次他笑着打趣,说是静姝可以随着清暄一道叫他王叔,总叫王爷实在生分。
明明他在示好,可静姝却似是受到了惊吓,头摇的像是拨浪鼓,连说不敢,一边还一个劲儿往赵清暄的身后躲。
“王叔,你就别勉强这没见过世面的丫头了,这丫头且胆小者呢!”赵清暄当时这样说,语气里带着明显显的嫌弃,因为这话,卫静姝眼睛都变红了,一整天都情绪低落,没怎么说话,赵清暄难得主动找她说话,卫静姝却不怎么搭理了。
秦王却察觉到了年幼的卫静姝察觉不到的,原来赵清暄并非真的嫌弃厌恶这丫头,实则护着厉害呢,这一发现,更是让秦王如坠冰窟,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