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即便就平复下来,点点头道:“知道了。”
福伯不安地偷瞄着距离越来越近的两位皇子,尤其是头戴面具的三皇子,忍不住问赵清明道:“主子,万岁爷怎么这个时候召见三皇子?”
按说三皇子如今可正在风口浪尖上,之前还传出三皇子抱病需卧床静养的消息,无非是万岁爷想着拖着时间降低此事对三皇子以及整个皇室的影响,不是连封王的事儿都给往后退了吗?福伯心里还道,万岁爷只怕要禁足三皇子一两年呢,哪里想到,这才几天的功夫,万岁爷竟然就召见三皇子了。
不是私下召见,是大张旗鼓、还同时召见了宁王跟四皇子。
反正福伯是看不懂万岁爷葫芦里头卖的什么药。
“遮遮掩掩就能自欺欺人当事儿没发生了?与其此地无银,倒不如大大方方,”赵清明缓声道,“父皇想得倒是透彻。”
福伯也听明白了,点点头附和道:“万岁爷既是已经将罪责全部归咎到了芳贵人身上,若是还一味儿迁怒三皇子的话,难免叫人议论有牺牲芳贵人保全三皇子之嫌,倒不如对三皇子的态度一如既往,看上去也更加坦荡。”
赵清明牵了牵唇,没说什么。
“主子,已经上来了,前头是平地儿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