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却听到心底有个声音在说,表姐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女人。
也是最好的女人。
那天是他背着表姐出嫁的,为此他之前真的有很用心地练习力气,为的就是能稳稳地把表姐背上花轿,让表姐这场注定寒酸的婚事,不再徒增笑料,不被人轻看。
那天,他做到了,他稳稳地把表姐背上了花轿,还亲自把表姐送到了宁王府,但是他心里却并不开心,也没有觉得松了口气儿,反而气闷得很。
待看到周嬷嬷扶着表姐深一脚浅一脚地进门、宁王府朱红的大门在自己面前缓缓关上,他觉得更闷了。
他闷闷地回宫,闷闷地躺在床上,闷闷地想着二哥会不会对表姐好。
会吗?还是不会?
好像不管是会与不会,都不会让他轻松半分。
……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就这么一直闷闷地度过了七个月。
又是在鹿府,又是在西跨院,又是那间房间,他又见到了表姐,恍若隔世。
他再一次愣在了门前,然后就对上了镜中,表姐含笑的眼。
他的心又在打鼓了,不同的是,这一次,他似乎明白了这鼓到底为何而打。
他是那样地想念表姐,带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