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且万岁爷又是盛怒之下罚他去皇陵思过,所以自然是不敢大张旗鼓、惹人注目的,所以秦王不仅走得静悄悄,连随从都没带几个,堂堂亲王出行,却只有马车两辆、侍卫几个,确实有些寒酸。
不过秦王的心情却还算不错,在马车上有滋有味儿地吃着热气腾腾的羊肉烧麦,一边还兴致勃勃地跟坐在一边的虞初心道:“初心,你看你赌输了吧?我就说皇兄是不可能派人护送我去皇陵的,皇兄正在气头上呢,才不肯赏我这天大的面子,就算对我这个幼弟放心不下,那也一准儿是暗中派人保护我啊。”
虞初心一脸无奈地笑:“是,主子所言不错,的确是属下输了。”
“你认输就好,记得欠我曲子一首,不许抵赖,”秦王笑嘻嘻吃完手里的烧麦,撩开窗帘一角,眯着眼儿朝外看,顿了顿,然后又沉声道,“初心,要不要再赌一把?”
虞初心一脸波澜不兴,倒了杯热茶给秦王递过去,一边问道:“主子要跟属下赌安王殿下会不会赶来送主子?”
“哈哈!知我者莫若初心也!”秦王大笑,放下窗帘,重重拍了一把大腿,指着初心大笑,“初心,本王一早就知道你是本王知音!”
“主子喝口热水吧,从京师到皇陵,还不知要吹多少冷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