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大好了,叹了口气儿道:“也不知宁王如今怎么样了,算起来,我都快三年没见着他了。”
秦王也跟着叹气,转而又宽慰道:“都道是福祸相依,只要你这个做兄长的好好儿的,那宁王的福气就还在后头呢。”
叔侄两人正说着话,就瞧着有人进来,抬眼看去,正是施河,只见他亲自端药给秦王送来,行至床榻前,恭恭敬敬道:“王爷,该服药了。”
“这才多会儿功夫,怎么又要吃药?”
秦王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忍不住直皱眉,到底还是叹着气放下吃了一半的桂花糕,接过了汤药,一口气儿喝了下去,然后赶紧就拿起了那半块桂花糕往嘴里送。
“下官见过安王殿下。”施河转身给大皇子行礼。
大皇子点点头:“施太医这些时日顾看王叔,辛苦了。”
“殿下谬赞,这都是属下应当的,属下告退。”施河忙不迭道,端起了桌上空了的药碗,退了下去。
……
回程的马车上,大皇子面沉似水,一言不发,待回到宁王府,大皇子没有着急回后院儿,而是径直去了前院书房,沉着脸看着桌上的装着鸽子血红宝石的锦盒。
近卫孙少阙沏好了茶端过来,放到大皇子手边,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