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发。
嗯,梳个元宝髻,还要再簪一朵芙蓉绢花。
赵清明知道翩翩在梳头,没有打扰,行至软塌前坐着,如今寝房里头空旷得很,屏风、架子摆设什么的全都给撤了,从拔步床到软塌可谓是一马平川,赵清明可以很轻松地在房中行走了,不像从前总担心会磕着碰着。
软塌跟梳妆台靠的很近,赵清明就安安静静地听着翩翩梳发,翩翩悄默默地看着镜中男人的倒影,心里柔软得不像话。
她不知道别的姑娘都渴望嫁什么样的男人,过什么的日子,她只知道,她嫁对了这镜中人,跟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都欢喜、珍惜。
“赵清明,还想吃栗子糕吗?我明天再给你做啊。”翩翩突然问。
静坐的男人唇角微微上扬:“那就有劳王妃了。”
……
承元二十六年九月初一
西郊猎场。
这一年,大夏朝的秋狩,如期举行,一切如旧,除了二皇子跟三皇子的双双缺席,不过有缺席的,却也有新人露脸。
十二岁的五皇子,今年第一次被万岁爷允许下场参与狩猎,虽然因为五皇子年幼,初次下猎场,只被允许在猎场周围活动,不过这也足够五皇子雀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