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霞帔,已经等上大半天了。
那天,她肯定累坏了吧?头皮疼吗?身子坐僵了吗?还有她的……左腿,是不是也疼得厉害?
她为了他这个瞎子一身凤冠霞帔,而他却全然辜负,毫不怜惜。
没动心的时候,压根儿就不会去想这些,但是一旦动了心,这些过往就成了扎进心里的一根刺儿。
他欠翩翩的又何止一场婚礼?
“赵清明,你……你可以放开我了。”
都已经把她放到床上了,男人却没有要收回手的意思,还是那么紧紧抱着她,半天都不撒手,翩翩脸红得不像样,一时间竟都忽视了墙外的马蹄声。
赵清明换了个姿势让翩翩在他怀里躺的更舒服,但是却没有放手的意思,一边沉声问道:“不是说害怕吗?现在还怕吗?”
要是不怕了,是不是他就……松手了?
翩翩抿了抿唇,红着脸点点头:“还、还有一点点。”
说这话的时候,翩翩真可谓是声如蚊蚋,她觉得自己脑袋都要冒烟儿了,实在是太难为情了,她不好意思去看赵清明,却下意识地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一股子淡淡的雪松味儿扑面而来,充斥肺腑,这是翩翩熟悉并且喜欢的味道,这让她感到安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