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她?他从没想过关她,又怎么可能关她。可他霍总长动用警卫,限制她的自由,不是关她又是什么?
她看到他一直紧绷的脸放松下来,嘴角隐隐泛起一丝笑意,觉得甚是古怪,便挑眉道:“你骗我,是不是?你不过是要看紧我,好让我早点被学堂开除,我说的对不对?”
她哪里知道,他方才不过是自嘲而已。她倔强又任性,正巧他也是如此,但是他那点倔强一遇到她就不战自败了。他拿她没办法。
他也不答她话,对老寇道:“我方才说的,你可都挺清楚了?”
老寇忙点头:“是,霍总长的吩咐,小的记下了。”
“那就好。如果小姐有什么闪失,你便是头一个担责的。”
汽车停在公馆门前,她别扭着跟他上了楼,就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他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青苹便去端咖啡,她白了他一眼就径自上楼去了。
她回到卧室里闷坐着,越想心里越来气。哑光的白漆书桌上还整齐摆放着一摞音乐教材,是她特意叫青苹去书店买来的,打算明天一早带去发给孩子们,可当下她连门都出不了了。
后来她睡着了,一晚上不停地做着各种奇怪的梦,清晨醒来头脑昏沉,多数梦都记不得了。她洗漱完下楼去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