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罪啊。”
“真的不是毒药?”
“你说呢?高某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还没有猖狂到那般地步。”高巳从她身边爬了起来, 活动活动脖子,确实也没想到这么个姑娘力气倒是挺大,若不是因其不会武功,就刚才那突然来的一下子, 这会子估计还真的就范。
“对了, 陵家的事和你没关系,你只需按照我所说把药送上, 只需做这么一次, 我便帮你守住你的秘密,以后也绝不会要挟你, 总的说相爷我也是个怜香惜玉的, 可舍不得见姑娘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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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呢?后来到底经历什么了?”
赵双双正亲手缝着嫁衣,跟着绣娘在露台这坐了大半天了,手都酸了,秋意还一个劲的在这儿问, 更是口干舌燥, 心情郁闷。
也不知是谁发明出来的, 什么女子出嫁时的嫁衣要自己绣才能得到祝福!
那要是不会绣花的怎么办?
芍药麻利的泡了壶茶, “姑娘喝口茶吧。”
赵双双接过茶水, 把嫁衣丢到一边, 绣娘也是无奈, 可她作为一个下人也不好说什么, 芍药见状, 朝绣娘递了个眼色让她先行下去。
露台仅余主仆三人,秋意也知她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