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一边和他们闲聊着,几个男人上了头,完全没注意到已经推着粪桶到门口的来错。
透过窗户看去,来错的目光黯了黯,把粪桶堆积整理好。蒋氏是个良家妇女,此刻也学着花楼里的姑娘招呼着,诱他们喝下一碗又一碗的热汤。
默默数着数,从一到三十,不多时,这几个守门的就已齐刷刷倒在了桌上。
然后她们便以最快的速度换上这些男人的衣服出去,而临走之前则将他们用麻绳绑住。
在来错的帮助下,一些塞进米缸,一些塞进床底,一些塞进衣柜,整个过程没把这些人当人。
来错是第一次穿上这么完整的一件衣服,有些晃神。
赵双双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发呆,这些药能让他们昏睡半个时辰,现在令牌已经到手,只要出了窑厂就能逃出去。”
“对,不能发呆...不能发呆....我们现在就走。”
窑厂本来就比较松懈,吴莫生从来不将这些人的性命放在眼里,更别说会觉得这些人会生出什么事端,就算逃得出这个窑厂也出不去漳州,所以才会那么无所畏惧。
可他没想到,恶事做多终会有报应的。
在运送的途中,木桶里好像传来什么动静,来错神情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