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缩了缩脖子,指了指旁边的棚子,又指了指怀抱里的干柴。赵双双明白过来,这是让自己去烤火的意思。
她起身跟他往回走,屋里全是一股怪味,这才发现屋里竟堆了好些泔水,门口还摆了一些木桶,有的洗干净了,有的里面还装着泔水和粪水,难怪味道如此恶劣。
还没进门就已经被熏的头晕眼花。
比起自己身上贴着的湿衣服,再臭那也得忍着了。
她麻利的生了火,围着火堆坐下,柴堆噼里啪啦燃烧着,不断冒出一些火星子和浓烟。
那人坐在赵双双对面,依旧低着头,刷洗着木桶。
大概就是因为眼前这人的长相丑陋,才会被人欺负到这种地步,天天和泔水粪水打交道,渐渐的身上也散发出恶臭。
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可以做,人生当真是如此艰难。
外面有些吵嚷,几个男工下了工过来,提着各自的战利品堆在门口,放的东倒西歪,甚至还有几个叫嚣着闯了进来,提起尿桶就往那怪人身上淋过去。
怪人没有反抗,也没有吭声,面对满身的秽物,仿佛是早就习以为常似的。
见他不怎么反抗,众人也觉没趣,目光又落到了赵双双身上,“想不到你这脏东西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