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义抱着孩子在檐下前后转了几圈,才终于看到一个人影,他气不打一处来,喝道:“死了吗,耳朵长在屁股里去了?小少爷哭的这么厉害听不见吗,屋里炭火都没了,你们是死的吗?”
听得这斥责声,那人像是受惊的兔子,惶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目光又转移到他怀里的孩子身上。赵怀义也是一愣,“柳儿?”
“二爷,你怎么过来了,勺儿怎么了?”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看看你干的好事!”赵怀义气呼呼的,“这么大个人了,孩子哭的那么厉害,你怎么....”
“对不起二爷,妾身....”柳姨娘接过他怀里的孩子,仔细检查了一番,见那小手冻得红红的,心里便一阵的疼,眼泪也止不住往下掉。就像一串串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赵怀义眨了眨眼,有些拧巴,“你....哎行了你也别哭了,多大点事,我也是着急,没有凶你的意思。”
柳姨娘吸了吸鼻子:“妾身没事,二爷说的是,是妾身没有看好勺儿....这外面冷,我们到屋里坐吧。”
赵怀义:“刚才你做什么去了?”
“给二爷炖了鱼胶,得人看着守着,没成想反而耽误了勺儿,二爷进来吧。”说着她就把勺儿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