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轻巧插入她发髻,“幸好你比娘先一步把铺子留下,如此我和你爹回来尚有立足之地,原本还担心你三叔豺狼虎豹的,你不是他对手呢。”
这番言辞,着实让人有些愕然,赵双双疑惑的看着她。
陵容拉起她到铜镜跟前左右看了看,这才道:“你外祖去的早,整个陵家就只剩我一个人了,娘只是担心以后若是遇到什么变故,还来不及把簪子交给你。”
赵双双:“这簪子...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吗?”
陵容从背后拥住她,满目爱怜:“这簪子是你外祖临死前交给母亲的,非常重要,你一定要好好保存。”
赵双双把头歪了歪,靠近她的脸庞,“娘亲不是一个人,我和父亲都是你的亲人。”
“你还好,你爹就算了,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真是个傻大个。”
“啊!”说话间,外面院里响起一个洪亮的男声,母女二人往外望去,只见一个大汉灰头土脸的走了进来,头发上还冒着轻烟。
陵容无语至极,但还是拿出手绢替他擦拭干净,“你这是要点房子?你要是把房子烧了你娘不得打断你的腿!”
“.....”赵怀章没急着辩驳,毫不在意的扇了扇烟,拉着赵双双的手走到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