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若非你大姐一直不同意,我和谢大人早就结姻亲了。”
“谢大人....”赵无暇想了一会儿,而后道:“那一定是和谢三公子结亲了,模样不错,才气过人,前两年诗会上一首‘采莲赋’可是名动京师,为人温和大度,只是...略有些读书人的清高气,除却这些,应当是个不错的归宿。”
“我和你二婶就是打算把无艳嫁过去,也算相配。毕竟你们也知道,无艳没什么出众的地方....年纪又这么大了,比无双还长了一岁.....”
说起这些,是寒心,也是耻辱。
同僚的儿女哪个不是家庭和睦?哪个不是早早就抱上孙子外孙?唯独自家女儿,连亲都没定,怎能不急。
听到这里,赵无暇也明白是什么意思,看二伯这模样,多半是出了岔子,她也试着分析了一下,“其实昨夜的事我也略有耳闻,想必二伯没问出个什么来。”
赵怀礼叹了口气,满脸愁容。
赵无暇宽慰道:“二伯也无需这般,以我之见,既然大姐那边问不出什么来,倒不如去相亲那个酒楼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相亲的酒楼...
赵怀礼像是醍醐灌顶,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拿着梅干走了两步,回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