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他表面和和气气的,和刚才獐头鼠目的眼神完全不一样,虽说人长得不咋样,但身上这份气质看着倒还不错,斯斯文文的,不让人那么讨厌。
老板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在京都莫滚打爬这些年,这些权贵暗地里喜欢那些玩意儿,还是能猜到一二。
所以看王若一下来,也没多说什么,只淡淡打了招呼。
反倒王若一却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带着满脸歉意:“是我这些下人不懂事,他们都是武夫,说话难免粗俗了些,之前在我房里唱曲的那个姑娘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就走了。我也是想着既然把人带出来,那就是有责任的,下人们也是急我所急,行为鲁莽了些,在下这便向老板赔个不是了。”
老板的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不过很快就移开目光,继续誊抄着什么,若不是看到房间里的那结块的血迹,都怕以为真的是什么误会,肯定是玩过火了。
老板幽幽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这酒楼,竟变相的成为人家的犯案之所。
可对方是权贵,又如何能得罪?
他再抬头时,已经换上一副面孔,带着两三分笑意:“王公子这是什么话,我这敞开大门做生意,什么顾客都有,见的多了,自然不会那么计较的,倒是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