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出了洛都,马车也驰骋在官道上,朝着江州方向出发。如果没有估算错,下一站就有个驿馆。
他转头看她,“你再坚持片刻。”
赵双双:“不是因为脚痛,是做了个噩梦而已,没什么的,我们还是尽可能的一口气赶到江州吧。”
符晓:“你也不用逞强,如果真的不舒服就早些说出来,免得大家都麻烦。”
“我明白。”
毕竟这次不是去游山玩水,除了查疫病源头,更重要的是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办。
这一路马不停蹄的赶过去,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车夫也熬不住了,赶紧找了个驿馆投宿,说是让马儿也歇歇。
那车夫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看赵双双下了马车,丝毫没有那些贵女的矫情和娇气,不由对身边另一个车夫说,“这姑娘是我见过最能吃苦的。”
“是啊,姑娘还挺能忍,你瞧着没,她裙摆下面都是血呢,估摸着是脚伤裂开了。”
“哎哟,当真啊,那这可不得了哇,得赶紧跟督公说去。”
“走走走....”
在小二的安排下,赵双双自己独住一间屋子,为了避免爬上爬下,就安排在了后院。
她回到屋里就赶紧拿出杨希德给的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