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纸上晕开的那团墨渍。
既不能未卜先知,那只能兵来将挡。
彩云看她似有了主意,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在原地站了许久,赵双双才开口道:“回去告诉你主子,她的好意我领了,你回去复命吧,莫要掺和进来.”
等彩云走后,桂嬷嬷才端着参汤走了上来,心事重重的望了主子一眼,低声道:“姑娘,老奴方才打听过了,虽然老夫人现在神志清醒,但急火攻心,大夫说没有十天半个月,恐怕是调理不好的。”
赵双双点了点头,端起参汤往嘴里送,味道甘甜浓郁,喝入腹中那刻,整个身子也暖和不少。
桂嬷嬷眉头不展:“至于您让我打听外头那霍乱的事儿,朝廷好像压不住了,已经开始行医布药了....那姑娘打算接下来怎么做啊。”
赵双双:“一切都在计划中,桂嬷嬷,若我真的出了事儿,就按我所说的去做。”
桂嬷嬷额头一跳,“姑娘莫要说瞎话,不过...恕老奴多句嘴,以往姑娘从未有过这些想法,可如今怎么瞧着....”她一脸为难之色,心中生出一丝怪异感,不好接着往下说。
赵双双侧过头看她,笑了笑:“是觉得我变了,变得有野心有心机了?”
桂嬷嬷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