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空话罢了,老夫人一把年纪了,哪里会听不出来,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除非时光倒流,否则不出三日,必定全城皆知。
她摩挲着这块掌印,府里暂时没个能担下重责的,也只得先自己掌管着,不过这也倒好,至少是把权力都收回来了。
老夫人回过头,看了一眼赵双双,“无双,这件事你虽也是苦主,可说到底也因你而起,以及每个在场的赵家人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若我罚你,你可服气?”
“祖母若能消气,孙女甘愿受罚。”
听听,她可真是养了个好孙女,这话里话还是不肯承认自己错在何处。
老夫人被气笑了,“那好,从今日起,你就好好待在你的映水居,抄抄佛经养养性子。”
说罢,她疲倦的挥了挥手,“都退下吧。”
在场之人听得这话,自然也不敢久留,灰溜溜的退出了屋子。
众人离开后,老夫人在那坐了一会儿,然后才起身去了祠堂。
门一打开,一盏盏如黄豆大小的油灯在风中闪了闪,风过后,继续燃着火星子,给偌大的祠堂照着亮。
祠堂里从尊到卑,从老到少,供奉着一排一排的灵位。
面对上下祖宗牌位,她心情也是复杂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