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婶,是我的长辈,又不是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我为何要对付您?”
“第二,那西域商人与我不过见面一次,他为何要与我联手?若说到给了银子,相信在座的诸位也知道我赵无双的处境,说好听些是和离,说难听些,谁不知禹王恨我厌我,自己都尚且难以自足,如何贿赂那个商人?”
“第三,都说这衣服制作隐秘,既是隐秘的事情,我如何得知,三婶莫要太高看我。”
赵双双这番话说的头头是道,毫无错处。
再加上她身上那股坦诚正直的劲儿,在场不少昔日与赵怀章交好的官员,也都纷纷投去赞赏的眼光。
女子被休弃,那确实是耻辱。
可能如此淡定坦率说出来者,寥寥无几。
往日大家还会拿此事当做笑料,可真的从她嘴里亲耳听到,反倒没人觉得好笑,更多的则是佩服。
佩服她有这份勇气,也同情她的举步维艰。
“这位赵二小姐不似外界所说那样不堪。”谢夫人眼带赞赏,她身边的傻儿子啃着个油乎乎的猪蹄子点点头,“嗯,喜欢喜欢!”
“喜欢?”谢夫人眉毛一挑:“你说你喜欢这位二小姐?可她是下堂妇啊....”
“喜欢,这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