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当天夜里,一道黑影从空中掠过,驾轻就熟的寻到了一处院子,他站在月光下,整个人身上被笼着一层淡淡的银辉,像是披了一层轻纱。
他轻手轻脚揭开屋顶瓦片往下看,只见屋内烛火昏暗,依稀可见一个人坐在太师椅上看书。
虽看不清她神情乃至面色,可瞧着这大半夜还有精神看书,怎么也不像是身染恶疾。
没过多会儿,门开了,一个丫鬟鬼鬼祟祟的端着空盆进入,然后那少女便将一些腐了多时的剩饭剩菜倒入盆中,而后那少女便痛苦的呻.吟,呼喊,哭叫。
原来如此。
那双眼睛闪烁了下,厚薄均匀的嘴唇扬起一个弧度,随即足尖轻点,顿离了此处。
“你是说二小姐是装病?”容楚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为什么啊,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离洛也是愁眉不展,“除非是为了避祸,难道她在赵家处境艰难?可不应该啊,她父亲是镇西将军,深受皇上重用,那她在家中也该是地位崇高才对。”
捏住杯子的手微微一颤,虽未见过两次,但能在短时间把矛头对准禹王,从而自己脱身的人,怎会被人欺负如此。
除非她是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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