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现代她还有办法,知道怎么护理,知道怎么买药,可这是古代,很多药名翻译成中药的话,她反倒不知该如何着手。
也只隐约记得黄岑,苦参用以泡澡,每日数次,可以助于康复,用其恢复湿疹。
翡翠很快找来一张搭在供桌 上的黄布幔。
赵双双接过折叠成正方形,然后温温柔柔的对着狗子说:“我知道你很难受,所以我要带你去看病,你可以完全相信我,我会保护你还有肚子里的宝宝。”
狗子鼻子里发出哼唧的声音,试着站起来,但是试了好几次,还是又重重倒在了地上。
大概是肚子吊着重重一坨,再加上四肢虚弱的没有半点力气,它眼角湿润毛发泛黑,吐着舌头显得难受。
但它好像听得懂赵双双的话,一次又一次试着站起来,看它如此挣扎求生,赵无艳忍不住轻声啜泣,悄悄抹了一把眼泪。
赵双双看了她一眼,也是心生触动,一时间好像回到自己刚刚接触这些毛孩子的时候。
她掀开黄布将狗子包裹起来,这样避免直接接触,减少被感染的风险。
“二妹,这狗要如何处理?”
赵双双抱着狗往外走,“去医馆。”
普通医馆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