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不怕我打他,他就来,还用极端手段,极端的手段能有多极端啊,他要是敢带人来捣乱,那我也不会跟他客气,反正都是他的人,我带着咱们这保护染坊的兄弟,来多少,就把他们打回去多少!”
“至于韩县令……,我就把事情推到同仁堂去,张雄是买卖人,他可以对同仁堂胡搅蛮缠,可韩县令不行啊,他不得考虑各个方面的关系?那可是甘州第一药铺,甘州的那些上层人士可都在他们那看病呢,张雄敢得罪同仁堂,韩县令敢吗?”
停顿了一下,穆兰对自己头头是道的分析很满意,不由得笑着继续道:“所以啊,张雄怎么做多没用,我都考虑到了,他们吃了瘪以后,一定会私下商量对策的,趁这个机会,我就让同仁堂赶快搬过去,直接把童济三分之一的药材都搬过去,先开业再说,只要把业开了,他们就再也没有办法了,剩下的就简单了,祥瑞就等着关门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穆兰连饭都没吃,直接来到童济。
果然,童老他们刚吃饭,穆兰一点都不外道,一边打招呼,一边坐下来,对阿呆师兄说道:“师兄,给我盛碗饭。”
童老看着穆兰,诧异地问道:“丫头,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啊,家里的事情都解决完了?多休息几天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