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胥也认同地说道:“李大哥说的对,既然都做出让步了,那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得罪他,没咱们好果子吃的!”
见穆兰不说话,李商有劝说道:“人家是县令,想要整咱们太容易了,找个什么明目,不让其他地方来的车队到咱们这买酒就完了,还有你不是要干布坊吗?不也得送布料吗?这些都能整咱们。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听哥的话,给他!”
穆兰还是很不愿意:“那赈灾的事情当圈钱的工具,他连剩下的一点点人性都没有了,大哥,你说,要是因为他不把钱用在赈灾上,而自己密了起来,导致灾情越来越严重,甚至是饿死了人了,难道我还继续给他钱,那不是助纣为虐,甚至是鼓励他这么做呢嘛?那我不也成了帮凶了吗?我就是和他撕破脸都不能纵容他这样!”
上升到了道德的高度,李商和孙胥都不说话了。
他们都是有良知的人,虽然孙胥以前也对上级祸害百姓的命令不管不问,那不是他心狠,而是无可奈何。
穆兰一脸认真地说道:“大哥,我并不在乎损失这点钱,要是拿出这些钱来,保咱们一个安稳赚钱的时间,我愿意给他,可在这件事情上,我不会让步的,他不做,我拿钱来做!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灾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