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没动,可能还不够吧?”
张雄长出一口气,这么看来,还是没够,这样自己的截源之计算是起效了!
“做得好,辛苦穆老了,这样,上次就说要请穆老吃饭,也没有吃上,这次我请你到兄弟楼吃饭!”
兄弟楼是梅县最大的酒楼之一,穆奎虽然每个月都要来县城送药,可每年能到这里吃饭解馋的也就一次两次的。
虽然心里有愧,可经不住那些山珍海味的诱惑,再说,就算张雄发现了,只要自己坚持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该认错的认错,他拿自己也没有办法。
想明白后,穆奎忍不住舔了下嘴唇,陪着笑,点了下头:“那老小就受之不恭了。”
一顿胡吃海塞,喝的昏天暗地的穆奎还被张雄安排在了梅县最好的住所住下。
躺在床上,穆奎就幸福地睡了下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穆奎被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给弄醒了,用手敲打着欲裂的头,舌头舔了舔干瘪的嘴唇,骂骂咧咧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想要开门臭骂打扰他睡觉的人。
可还没到门口,自己的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穆奎刚要张嘴骂人,看到来人又生生给咽了下去。
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