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国的师团来得快,走的也快,从礼送官员的官职级别来看,这一次会谈恐怕并没有谈出什么东西来。
这也是一个很多人早已想到的事情,大寒朝的皇帝陛下为了一统东荒谋划了那么多年,甚至隐忍自己超强实力达近百年。
这样的人,旷世枭雄,野心太大了,不可能会在这种情况下去谈一个可能对自己很不利的合约。
而在手握大局的情况下,恒国也不可能谈一个占不到便宜的合约,所以必然不欢而散。
此时天下人对和谈的内容已经不感兴趣,更多的是在讨论羽空桑设的那场酒宴。
琅山圣女三酒诀别,大寒暴虎一刀问罪,已经成为所有人津津乐谈的话题。尤其是秦少孚当天说那些话,摆明了不会让恒国师团轻松离开大寒朝。
同时有人传出当年辽东发生的事情,直接说明了当年秦少孚作为使臣被东夷抓走的元凶,就是辰笑生,让所有人觉得秦少孚就算对师团出手,似乎也不是那么过分的事情。
京城,皇宫,御书房。
皇甫光明坐在桌子前,看着眼前的奏章,一动不动。
上边其实没几个字,也没有什么有营养的内容,只是一张极为普通的奏章。
让他这般的,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