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时已经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了,心脏时而砰砰乱跳,时而揪成一团仿佛要停止跳动;胸口似被巨石压住,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吸入少量空气;耳鼓里的血脉如江河奔腾,轰然作响;手臂被他扣住轻抚,她才觉察到自己四肢都在痉挛,抖如筛糠。
簪子勾破手掌的一点余毒竟然如此厉害,如果她真的刺了他,即使不是咽喉这种要害之处,头颈随便哪里划破一点也足以致命。那些人是真想要他的命,下这样的狠手,而他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杨末昏昏沉沉,浑身筋骨都不由自己控制,这时才明白他为什么说一会儿睡不了好觉。呼吸困难令她忍不住按住心口蜷缩起来,被他硬是撑开,一条腿架在她膝盖上压住她的双腿,又往她口中喂了几粒玉露丹,手放到她胸口替她揉搓顺气。
杨末虽然难受得意识不清,但女子天生的警觉让她倏然睁开眼,发现他的手正覆在自己胸前:“你……滚开!”
“你都这副模样了,我再禽兽也不会趁现在落井下石。”宇文徕拨开她试图抵挡的双手,更加重手下的力道,“我们已经拜过天地,是合理合法的夫妻,我对你做这些事天经地义。再说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
话虽这么说,手掌下传来的柔软触感却和上一回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