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他的地盘动他的人,这个摄政王飘了。
渺风低着头,既为死去的兄弟痛心,也等着秦湛发火。
这件事如果追责,渺风身为统领长,难辞其咎。
原以为秦湛会发火,但是并没有。
他轻轻放下银锁,“好生安抚家属。全力抢救伤者。”
这话说的清淡,却不冷漠。
渺风心头掠过一丝暖意,刀尖上舔血的人,哪配主子怜惜?
“是!”
他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秦湛起身,背手在桌前走来走去。
看样子银锁确实有大秘密,萧拓云修以为杀了制锁的人,他就判断不出事实,解不开秘密?
不过他是个谨慎的人,不确定的事不会成为他决定计划的重要依据。
“来人!”
进来一名小斯,“王爷!”
“备马。”
……
五月初的阳光明媚和蔼,不经意地透过薄薄的云层,化作缕缕金光,洒遍大地,留下了款款热情。
秦湛坐在客栈雅间的窗前,这里位于揽秀山庄的山脚,山清水秀,风景宜人。
一草一木皆显得与世无争。
这种地方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