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徽宗满意地点点头，眼睛微眯，示意梁师成上前发牌。
梁师成赶忙上前。
就在他发牌时，沈岳看到了玩味的一幕。
一个小宦官在徽宗后面，偷偷弯着眼神偷瞟牌面，不时朝梁师成使眼色。
他每使一次眼色，梁师成就把拿到的牌，调换一下位置。
他手上动作如此灵活，以至于徽宗童贯全然没有发现他的小把戏。
沈岳不动声色地扬起嘴角:小把戏倒是挺多的，为了哄徽宗高兴，梁师成也真是不遗余力。
很快，牌发完了。
只见徽宗脸上的喜悦都要掩饰不住了。
不用说，在梁师成的操作下，他的牌面好到发指。
四个王，五个2，6个a，全在他手上。
接下来的一牌，自然是一边倒的屠杀。
获胜后，徽宗面露得色，下巴都扬了起来。
梁师成领着几个宦官急忙下拜，口称徽宗不愧为真命天子，打个牌上天都无比照顾，给了这么好的牌。
沈岳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演，没有附和，也没有揭穿。
手段确实说出来不好听，但也无伤大雅，由他去吧，只要别挡自己的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