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沈岳一脸担心,看着面色僵硬的徽宗,想着是不是得为童贯开脱一下。
谁知徽宗并未动怒,只是不耐烦地催促小太监快洗牌。
牌洗好,沈岳抓着牌,心思却活动起来。
童贯刚刚那么不知趣,皇帝居然没生气?
看来他不是一般的受宠。
但在内廷中,像这种不知趣,别说拍马,连看人脸色都不大懂的人是怎么生存下去的?
童贯一脸认真地在研究手中的牌,丝毫没察觉到沈岳观察的眼睛。
这一牌地主恰好又是童贯。
没了李邦彦,徽宗打得明显痛快多了,在这一牌结束后,又连开了不知多少把……
等到子时已过,三人方散。
徽宗还很贴心地命御膳房给童贯沈岳二人作了夜宵待会住处,还派了辆马车送沈岳。
眼睛都快疲乏得睁不开了,但沈岳的大脑依然很兴奋。
这一回,算是通过扑克牌,踩准徽宗胃口了。
更值得庆祝的是,还把李邦彦排除在了陪皇帝打扑克的队伍中。
……
次日上午,沈岳又被一辆马车请入延福宫。
肯定是让我去打扑克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