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要知道林冲可是罪囚啊……”
“当今天子想亲近一个人时,何曾在意过他是什么身份?”高俅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别人不说,你老子我到天子身边前,身上就背着好几桩案子……”
“嗯嗯,儿子知道了。过些日子你一定要拿下林冲,到时候我要把张贞娘弄到手……”
高衙内显然脑子里只有张贞娘,对老爹传授的经验一点都不上心。
……
夜深时分,延福宫内。
徽宗正和李邦彦、童贯,以及新来的沈岳饮酒作乐,众人都有些微醺,连君臣之仪都顾不得了。
这要搁在早年,估计外朝的臣子们非得宰了沈岳他们不可。
不过自从徽宗登基后,这都成了常态,文臣武官们也懒得管了。
四人划拳吆喝了半天,徽宗渐渐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整日就是划拳,朕都腻歪了。”
“那抹骨牌!”
童贯赶紧提议。
“腻了!”
徽宗立刻否决。
“那打麻雀!”
李邦彦正好自己麻将瘾上来了,撺掇徽宗也来打。
“腻了!”
醉眼朦胧的徽宗再度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