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失神,异常自怨自艾地说道。
“可别这么说……”
沈岳急忙转身,一手环住她的美背,一手捂住丰润檀口:“要怪就怪那贼人高俅,上梁不正下梁歪,养出那样的儿子……”
正在这时,使女锦儿端进来一碗汤面,沈岳方才住口。
“不妨,锦儿是自己人,这些日子里家里家外,也多亏了她,我才没累垮掉……”
沈岳谢完锦儿,看向妻子张贞娘的眼中多出几分深情:真不知道这些日子,她一个女人家是怎么支撑过来的。
更何况,外面还有个虎视眈眈的高衙内!
偏偏这时,锦儿也开口了:“那个姓高的花花太岁,这几天不停差些泼皮破落户在咱们家附近转悠,眼睛都跟猫头鹰似的,夫人可是吓得连着好几天没敢出门呢……”
一听到这,沈岳就气血涌上心头:此人连同其父高俅,实际上不过一对市井无赖,堂堂八尺男儿武功在手,竟被他逼到如此地步!
妻子受到虎视眈眈,自己一路上被欺辱,都是因为他的缘故。
此人不诛,实在意气难平。
而且,想要完成保护妻子的任务,也要求自己非得除掉他不可。
只是……自己现在一介戴罪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