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景倾看到苏晗烟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救星似的,眼睛登时就亮了,不顾苏易臣挥来的长剑,殷勤又急迫地向前了几步:
“我有话想对她说。”
苏晗烟静静看他:“可郡主说她和你之间早已无话可说,还劝你——如果你不想她因你而破坏了好心情,而引发胎气不稳的话,就尽快让开。毕竟现已入冬,端王你在这里耽误一刻,郡主就会晚一刻才能到达月城,此去山长水远,若是万一因你耽搁的一刻钟而被大雪阻拦了去路,这便又是端王你犯下的一桩罪过。”
“……”
这话果然像是唬住了封景倾。
他脸色微变。
但还是站在前面不肯挪步,天气很冷,路边围观的百姓中许多都已穿上了棉衣披风,他却还是穿着一袭绸缎单衣,衣角都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
而就这般僵持了过了将近两刻钟。
封景倾不肯让路,程海宴不肯外出。
像是一把弓死死的拉着。
弓箭不射,弓弦不松。
彼此僵持。
僵持着僵持着,就连路边看热闹的百姓们也隐隐觉察出其中不对劲的地方了:
“我怎么看着,好像并非是郡主对不起端王,而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