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急忙想出去,门却已经被人给从外面关住了。
“听人说,你是我徒弟?”
方恒之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回身,恭敬拱手行礼:“是的,师父。”
“那我考你一个问题,人的脉象可以用人力更改吗?”
方恒之心里一咯噔。
这才明白过来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看来是师父起了疑心,所以见他不愿意来,干脆就联合苏将军骗他过来。
“我……徒弟才疏学浅,医学造诣上远不比师父。”方恒之斟酌片刻,才这般说,“所以,徒弟并不知道。”
“你不知道?”苏晗烟捧着脸问,“那你又为什么要告诉海宴郡主,说可以用药物更改人的脉象呢?是想挑拨离间我和海宴郡主的关系,还是你收了谁人的贿赂,替他故意这般说的?”
听此,方恒之脸色微变,呼吸急促,甚至还下意识往后撤了两步。
这个动作,生物学上曾解释过是受惊逃避的意思。
他在心虚。
因为她说对了。
苏晗烟将两种可能性衡量了片刻后,眼底神色瞬间就变得危险了起来:“你到底是为了谁故意这么说的?是端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