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宴扬眉,顿了顿却又毫不犹豫说:“你失忆了,不知道能用药物更改人的脉象,这很正常。”
“不不不……”
苏晗烟感觉自己脑袋都快乱成一锅浆糊了,她眉头紧锁,却还是认真说:“脉象这东西牵扯着人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更无时无刻不关系着你的一呼一吸,身体里的隐疾也好病痛也罢,都逃不过脉象跳动,这东西,不可能被什么药物能左右。”
程海宴顿了顿,原本散漫的神色总算染了几分认真。
但很快,她又正色说:“因为你失忆了,你不记得不代表就没有。”
“我是失忆了,但脑子没费,我还是能把脉治病的,这东西都存在于我的潜意识里了,我学了这么多年的东西怎么可能说忘就忘了?”苏晗烟咬牙提醒她,又愤愤道,“哪个庸医跟你说的能用药物左右你的脉象?你跟我说,我非砸了他的招牌,再把他师父给揪出来暴打一顿……”
“那你砸吧打吧。”程海宴闲适淡淡,轻轻笑起来道,“给我这么个解释的人,他名叫方恒之,现任太医院掌事,是你的徒弟。”
“……”
苏晗烟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
瞬间哑口无言。
程海宴撑着下巴看她,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