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挺直,她连太子妃的位置都嗤之以鼻,又怎会甘愿雌伏于她不爱的人身下?
这孩子必定是封景倾的。
只是——
所谓两个月的脉象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封景倾做了什么?
很头疼。
但不出意外的是,封景毓已经能猜到了,这次重阳宫宴上必定会出许多乱子。
他得早做些防备。
两日后,是难得的晴天。
今天秋季来的过份早,虽然才只重阳时分,但清晨时地上就已落了满地冷霜。
太阳升起,冷霜又融化成露水。
折射出满地琉璃色。
一大清早,苏晗烟就被按着,换上了封景毓送来的繁复宫裙和头饰,这一套装扮下来太沉,要是没人搀扶着,她恐怕也走不远就该累得直喘粗气。
不过——
铜镜中的女子眉眼如画般优越精致,肤若凝脂,吹弹可破,额间一点朱砂衬着眼下的泪痣,更越发衬出几分昳丽美感。
苏晗烟忍不住啧啧感慨。
这张脸居然是她的脸。
可真好看。
两人上了马车,封景毓低声给她讲解着进宫后该有的礼节,可最后对上苏晗烟明显似懂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