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苏晗烟讪讪地摸了摸鼻尖,“那我就不灭他八辈祖宗了,我只灭他自己。”
封景毓勉强地笑了笑:“那我替我八辈祖宗谢谢你。”
“……”
这都什么诡异的聊天内容啊!
接下来,封景毓清了清喉咙,简单跟她讲述了她跟程海宴之间的故事,又简化了一下程海宴和封景倾的恩怨纠葛,最后沉声总结:
“太子已先你我一月时间返回了京都,这一月里京都有端王盯着,暂时没出什么乱子。只是经过兵营里疫症一事,皇上责怪太子心无仁德之义,竟为这等小事便将朝政大事置若罔闻地赶赴了兵营,怪他不分轻重,已责罚过他,并且听言语之间似乎还有想更换太子之意。”
苏晗烟讶然地长大了嘴巴。
“为了这点小事就更换太子?不值当吧?”
“其实之间也有皇后之故。”封景毓神色肃穆,黑眸冷凝,“皇后为南疆人,而最近东陵与南疆的盟友关系岌岌可危,若还让由皇后扶养的大皇子做太子,只怕也安抚不了民心,更遑论太子背后已无过多势力支持着他了。”
苏易臣拜在了懿王府前,离家也已经彻底成为弃子。
太子虽想拉拢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