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收到了项无月威胁的眼神警告,他心下微惊,立刻垂首认错,但停顿片刻后,仍是心有不甘:
“少爷最不济也要惩罚一下这杂役用来小惩大诫吧?毕竟这等卑贱的杂役,却是差点将琼枝姑娘给偷偷带走呢。”
他说这话很明显是意有所指。
既是在说封景毓,也是在指桑骂槐说着追月。
项无月哪里能听不出来?
是而,他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春谷,你过界了。”
春谷神色惶恐惊惧:“少爷恕罪。”
“都退下。”
“……”饶是此时心有不甘,春谷也只能照办。
众人都退下了,唯有封景毓还站在原地,项无月静静和他对视片刻,忽然听到他冷冷开口:“追月在哪儿?”
这便是直接将这层窗户纸给戳破了。
项无月唏嘘之余,也觉得轻松,他道:“懿王恕罪,小弟生性洒脱,所以他的行踪,我暂时也不知。”
封景毓眼神晦暗阴郁,“你何时发现我身份的?”
“当听到苏小姐和一个杂役一起凭空消失的时候。”项无月丝毫不做隐瞒,态度更是不卑不亢,“你们之前来的时候就佩戴了人皮面具,所以这次我也没有疑惑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