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封景毓便端着染血的水盆从屋里出来。
他推门回屋。
屋内,杨长晏正垂首安静地站在角落里,等他下达指令。
封景毓走至桌前,取来砚台沾墨在宣纸上简单画出一幅图来,递给他,“去查一下这副图,这七道伤口定然是有什么规律。”
“是。”
“另外再给追影飞鸽传书,让他时刻留意着太子迹象。”
“是。”
稍有停顿,封景毓又危险性地眯起眼眸,神色若有所思:“追月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按照苏晗烟的理智聪慧,她应该很早很快就发觉了自己不是江琼枝才对。
可她却对此事深信不疑。
甚至于就算他有意引诱再故意撕开这层迷雾,逼着她不得不直视真相时,她也会在看到真相的前一秒就猛地闭上眼睛。
她拒绝接受自己不是江琼枝的这个真相。
为什么?
其中定然是有什么隐情。
究竟是什么呢……
而项无月屋内。
他正和方才给苏晗烟把脉的大夫说些什么,片刻后,他摆摆手示意大夫退下:“这件事不许让任何人知晓,特别是老夫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