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毓喉咙微紧,竟下意识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角。
她这是要摆明身份了吗?
所以她的确没死!
但下一秒,眼前这女人却在封景毓期待忐忑的眼神里,语出惊人地吐出来一句:“原来你不是来偷东西的,你是来偷人的?”
“……”
满腔欢喜忐忑瞬间被从头浇落的冰水凝固中。
而他立在冰块其中。
“大哥大哥,咱们打个商量啊。”苏晗烟委屈巴巴地都快哭了,“我虽然没钱,但是我的未婚夫有钱啊,就是刚刚在外面喊我的那个男人,他是项无月,是南疆首富哎!你找他要钱他绝对会给你的,你,你,你没必要来对付我呀是不是?虽然我的确生得貌美如花倾国倾城,但是你如果真的动了我的话,我未婚夫可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大哥大哥,我就是随口一说,实在不行咱们再慢慢商量也行啊,我很好说话的,你这脸怎么还越来越黑啊……”
苏晗烟的嗓音听上去似乎都快要哭了。
她颤颤巍巍,满眼惊惧。
而封景毓则就借着墙角一隅尚未来得及吹灭的昏暗烛光,认真打量着自己怀里这女人的眉眼五官。
她眼下的痣,微蹙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