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冰凉。
他双目惊惶,全身颤巍。
难怪。
他原本还以为那天封景毓的异常反应是因为不能接受苏晗烟的突然离世,而性情大变,所以才步步紧逼,可结果——
那具棺椁里不是苏晗烟。
是温流!
是跟了他将近十五年的温流!
而现在呢?
封景岚突然想起来什么,脸色煞白,像是非抽离了所有气血,脸上还被人蒙上了一层白浆似的。
“给野狼野狗加餐吧。”
“奴才们打开那棺椁时飞出无数飞虫,将咱们许多人的眼睛都啄瞎了,奴才虽侥幸逃过一劫,但那棺中却还有异香,奴才恐有诈,在试了那人没有气息后,急忙将带血的肉扔进棺中,就回来了……”
难怪棺中有飞虫。
如此一来,他们都会畏惧里面再出现什么东西,进而不敢仔细分辨。
原来,如此。
封景岚陡然变了脸色,“温流可是本宫亲封的统领!他手下掌管着数万兵权,还有保护京都安慰的禁卫军的一半权力!你怎敢杀他?!”
“我杀他?”封景毓冷笑,“人证,物证,还有他的尸首证据?都在何处?”
自然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