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家之犬。”
封景毓还在静静看他:“所以你现在只在想这个?”
“不然呢?”封景岚阴测测笑着反问,“等到回京后,本宫就会将你对本宫大不敬的事上诉父皇!还有你和苏易臣处理病毒不利,害得数百士兵无辜枉死的事,本宫都会如实禀告——你看你多无能,你救不了苏晗烟,还护不住苏易臣。”
这些话却似乎并没有激怒封景毓,他的眼神里甚至还生出了几分怜悯来:“你心中并无悔恨?”
“悔恨?哈?本宫大获全胜,该是喜不自胜才对吧!”
封景岚这下简直都快要笑出声来了。
啧。
无药可救。
封景毓便又淡淡地将视线收回。
重新望向了窗外。
“不过——”封景岚却又咬牙间,突然故作轻松地话题一转,“如果三弟你愿意将关押着的温流交给本宫的话,本宫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上柬的时候,对苏易臣加几句褒奖之语,免了他的责罚。”
封景毓淡淡扬眉:“温流不在此处。”
“三弟何必遮掩?没有你,他何至于此时都还没回京都?”
封景毓似笑非笑:“你如果不信,大可以去查。”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