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椁总算能照常下葬,这队人处理好这些事从乱葬岗回来兵营时,遥遥已见天光乍破。
但天际还是有连绵不断的阴雨。
等人都走干净了,一直躲在暗处的奴仆带人才火急火燎地冲过去,提心吊胆的吩咐人挖坟开棺。
但就在打开棺材的那一瞬间——
有无数类似飞蛾的虫从棺中飞出,伴随着淡淡的药香,众人的心惊肉跳还未被抚平,就听突然有人大喊起来。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疼!”
“我看不见了!”
“哎等等,怎么回事?我也看不见了!”
……
苏易臣和封景毓终于是拖着乏累的身体回了房,房间里的清苦药香还在淡淡萦绕着,苏晗烟的药箱甚至都还放在窗台旁。
“药箱里都是小烟的宝贝,可不能放在这里,否则连日阴雨,若是将她的宝贝药材给弄潮湿了,她必定要生气。”苏易臣忙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药箱提起拿回了房间。
放在桌子上?
不行。
放在架子上?
不好。
苏易臣犹如无头苍蝇般地提着药箱来回地转圈,最后打开柜子用衣服将其里三层外三层包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