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遭受“暴,乱”,这东陵京都也可以另立他人为太子。
傀儡而已。
有何可畏?
封景毓轻蔑勾起唇角,抬脚就要槽,纵轮椅出去,可关键时刻却又被苏易臣牢牢抓住了轮椅。
“苏将军?”
“下官不能让王爷去。”短暂的衡量后,苏易臣抬眼看他,眼神坚定又认真,“小烟……时间不多了,王爷应该多陪陪她。”
这句话却瞬间就击溃了封景毓的底线,他瞳孔微震,震怒吼道:
“胡说八道!她还要跟本王厮守百年!”
苏易臣眼神动容地还想再劝:“王爷……”
封景毓却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竟是直接挣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跟着追影入了阴雨绵绵的天地。
苏易臣追了几步出去,很快也被阴雨浸透,骨子里似乎都带着秋雨特有的彻骨寒意。
他微微仰头。
觉得这场秋雨来的未免有些太晚又太大了些。
似乎这场雨下完,就要步入了无休无止的冬天似的。
阴雨连绵,终不停歇。
南疆城内。
眼蒙白绫端坐窗前的追月,似有所察觉,伸手接了一捧秋水,随即回眸,安静又认真地将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