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叮嘱。”
封景毓便猛地想起初次见到苏小团,还是在他迎娶离慕瑶为侧妃的晚上,小团子趴在屋顶上,看到他时还叉腰,一幅理直气壮的模样。
一时失笑:“但是他下次还是会去做,是吗?”
“是啊,他最会装可怜了,我也不舍得打他。”苏晗烟无奈,“不过他也有摔得特别厉害的时候,那段时间我天天给他抹药,他疼得眼泪汪汪地小声抽泣,我就给他轻轻吹着。”
说话间,她的呼吸就像是一支羽毛轻轻自伤处拂过,却又带着惊人的力量。
如春风拂过枯木。
如生机吹过冰面。
封景毓忍不住心神摇曳。
“小团子也曾经问过我,为什么他没有见过爹地,我懒得给他解释,就说他爹地死了,后来却不知道怎么他还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是之后却再也没在我面前主动提及过自己要爹地了。”
封景毓嘴角抽搐,一时间好笑又愧疚,半晌,却也只能去伸手抓苏晗烟的手,宽慰道:“之前是我的错。是我愚笨,他在我眼皮子底下跳了三年,我却丝毫都不知情。不过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教养他。”
苏晗烟心神微暖,笑了笑,才把手挣出来给他继续揉捏着伤处疤痕。